没应答。
“那晚他在据点逃走后我失去了他的消息，直到他，才人告诉了我。”阿格尼丝靠在椅背，“他们说，前秘书长的儿子找到据点复仇，修匆忙从密道逃走了。谁能想到，他逃走是为了保命，而是去疯。”
“真是对起啊，”阿格尼丝着说，“修天生没同理心，行事疯狂，你的夫人没受惊吓吧，修虽然是alpha，是按照帝国标准，他是个残次品，我想，应该没对你造成困扰。”
尤里安看了一旁边运行的录影机，他垂在身侧的拳头忽然挥出，重重击中阿格尼丝的脸。
一旁监督的士兵马上按下警报，前来控制尤里安。
阿格尼丝一只睛睁了，鼻子涌出血，他哈哈，“这么激动，我的弟弟很傻，什么也懂，你可以放心。是你父亲的真让我意外，我们充满漏洞的计划居然一次成功了……”
尤里安挣脱劝阻他的士兵，一脚踹在阿格尼丝的胸口上，对方连人带椅子一起向后倒下。
他走到阿格尼丝面前蹲下，一只手掐住他的咽喉，低声说：“那你知道你的弟弟遭受了什么吗？突袭据点那晚，修的脸被我用匕首割伤，见过小丑吗？他的嘴角是那样的，所以他才会疯，他好天真，以为安排了狙击手和地雷可以埋伏我，结果被我一枪爆头……”
阿格尼丝的目光变得怨恨。
“伤心，对于这么一个愚蠢至极的弟弟，没必。”尤里安举起拳头，重重落下。
阿格尼丝叛国罪最终处以刑。
处决的那天，尤里安和莫莉一起看了公审判转播。深夜，他独自一人带着录影带来到屋子外路边，准备销毁。
这几盘录影带后来他还是看了，观看的每一秒他都处在煎熬中。
修为什么是他杀的。
他的怒火没出口。
带子被他抽出来扔进铁桶里，他划了一根火柴扔进去，静静看着这些录影带燃烧。
如果莉莉那段记忆也能消除好了，她至今还受绑架经历的影响。
“尤里安……”
尤里安转身，是披着睡袍、睡惺忪的莫莉。
“你在烧什么？”
“一些以前的信件。”铁桶内的燃烧结束，他用水浇灭，制止住莫莉，“别过来，烟。”
想让莫莉沾染到这个杂种的一点点痕迹，哪怕是烟也行。
莫莉停下，“好了吗？”
“嗯，回去吧。”尤里安脱掉身上穿的上衣，随手扔进铁桶。
“很冷的……”莫莉等着尤里安走过来，他的手臂和身体刚刚好空出位置让她钻进去。
她的脸贴着尤里安的胸膛，抬头看着他，“在一个人也没。”
深夜的马路寂静无比，树叶早已落尽，今晚连风也没，只他们两个人在说话。
他们没走进室内，停在栅栏门外，尤里安的手臂轻轻环住莫莉的腰。
“深夜的马路还算公共场合吗？”明明没别人，莫莉却还是压低了声音，“……那样，算违法吗？”
算或者算重。
尤里安慢慢低头，嘴唇印在莫莉的唇边，轻轻按压住。
莫莉的睫毛扫在他的脸颊上，些痒，环住莫莉腰部的手抬上来扣住她的后脑，他的吻更深入。
呼吸越来越热，短暂休息时，莫莉轻喘着问：“还没回答我，算还是算。”
尤里安贴着她的脸颊，低头在莫莉肩膀上亲吻。
“算，没人的街道也是公共场所，巡警在这里也执法权。”
“啊，那回去吧，一点危险。”
“好。”尤里安深深呼吸，控制好自己，放了莫莉。
莫莉踮起脚在他侧脸亲了一下，“走吧。”